我是台東人,不懂足球,九年來在花東舉辦 11 場幼兒足球賽,累積培育超過 1800 位足球種子,每年的賽事總是花東足球小朋友期待許久的賽事,更是童年美麗的記憶,但足球在台灣少有企業願意支持,缺糧缺錢缺關注,所以比賽及物資,經費來源總是個大問題,現又因少子化,花東國小廢校區漸多,足球發展受到更多限制;而台灣國寶牛樟樹因牛樟芝產業發展造成的滅種危機同樣是台灣環保惡化的一環,我要一次解決三個難題。
陳宇華,綠色冀泉執行長 CEO of Green Hope Spring 還記得 2006 年,記錄 17 名花蓮美崙國中足球體育班三年級的學生,備戰全國中等學校運動會過程的《奇蹟的夏天》,不只創下票房佳績,也奪下金馬獎最佳紀錄片。一時間,這群「奇蹟少年」的風采在台灣不輸給當年世足賽的眾星。17 名「奇蹟男孩」,如今僅剩四人還在場上馳騁。奇蹟終究沒有在那年夏天後發生,他們少年時熱血沸騰的故事也漸漸冷卻,被人淡忘。 一直以來台灣參加比賽的球隊以國小最多,國中次之,高中最少,足見升學壓力是足球運動發展的最大阻力,踢球若沒未來,所以只能選擇讀書或是重新選擇籃球,棒球,田徑。如今雖然足球人口有增加趨勢,但企業所創辦的球隊只有兩支,足球運動沒有出路,而運動在台灣一直是弱勢少年脫貧手段,經濟考量下,只有放棄繼續踢球。 參考資料:台灣足球「奇蹟少年」長大了,然後呢?
不要放棄,一生踢球,很難,特別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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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足球發展至今,從「亞洲霸主」變成「亞洲魚腩」,此與政府長期的忽略以及國內外政經演變有很大的關係。台灣足球發展政策多以奪牌為主的競技走向,容易忽略真正的實力;此外,球員缺乏就業管道也是一大問題,現今企業甲組聯賽中,八支球隊只有兩支是真正由企業創辦的隊伍,其餘則是大學、社會人士、國訓中心組成,薪水更是微薄;沒有場地是台灣足球邁向職業化的一道緊箍咒,沒有家的感覺;而協會缺乏有效的長程計畫,造成足球在全世界越來越專業的趨勢之下,台灣教練培養和設施興建卻停滯不前,導致球員水平不高。協會長期忽略行銷在運動中的重要性,也讓足球普及化十分困難。 參考資料:台灣足球的興衰 喀報
「森林足球場」是一個平台,結合復育牛樟、足球培育,活化廢校區三位一體的解決方案。簡單的說就是,我們所培育的國小足球隊每一場縣級以上的比賽勝利,進一球種一樹,我們將標註記錄並為球隊在台東廢校區種下牛樟樹,我們負責經營管理,將牛樟樹循環經濟產出營收的三分之一用來持續支持足球的發展,分配給球員︑球隊︑學校︑社區,讓球員踢球無後顧之憂,三分之一是我們持續種樹的成本,讓樹越來越多,三分之一是公司管銷及人事成本,讓綠色冀泉足以自給自足。 以台東豐里國小足球隊為例,球隊平均一年開銷約在 120-180 萬之間,其中政府編列預算約佔 60-80 萬,其餘則由校方自行籌備,但仍經常出現缺口,導致球隊營運上困難重重。而一棵滿三歲的牛樟樹,其每年收益可以達到 5000 元左右,並逐年遞增,以培養 100 棵樹來看,每年將可獲得 30-50 萬元左右的收益,三分之一估計至少會有 15-18 萬元(且逐年遞增),直接補貼一支足球隊的經營缺口,這對球隊來說將是一筆很大的幫助,目前幾乎沒有企業願意每年提供贊助。
廢校區是最棒的「森林足球場」預定地,樹是足球隊員從小踢出來的,樹會長大,會生出經濟及生態價值,讓樹賺錢,踢球就無後顧之憂,踢球成績就會更好,樹就會越來越多,越踢越有錢,從小踢球就能累積自己與地球未來的財富,大家就會愛踢球,有錢賺,人就不會外流,三年後「森林足球場」成型,足球員也有自己的家。 創造足球+造林產業鏈,變成區域的足球發展中心,甚至成為一種經濟聚落,發展區域特色和觀光特產。大家就會慕「森林足球場」之名而來,為台東在地帶來龐大的效益。每位足球員都是歷史的創造者,踢球踢出一片天,台灣足球發展就不再是沙漠。
我們會如何運用資金?#
森林足球場募資案的每一筆資金,50% 用在森林足球場建設及及種樹費用,30% 用在綠金鏈建置成本及回饋品生產成本,20% 綠色冀泉團隊營運資金及足球賽舉辦經費。
「森林足球場」是一個支出有限,收益無限的場域,主因是牛樟樹價值隨時間遞增,我們讓樹的存活與滅失皆能產生收益,不擔心天災人禍的發生,栽種風險降到最低;另外也加上足球活動產生的外溢效益評估所計算出來的收支預測表。
關於牛樟樹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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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樟是台灣特有種,常綠大喬木,樹高可達 30 公尺,徑 30-60 公分或更粗,樹皮茶褐色,粗糙,常有縱裂。與樟樹(Cinnamomum camphora (L.) Presl.)相比,牛樟外型比較粗壯結實,因此土名也被稱為「樟牛」。牛樟的屬名 Cinnamomum 來源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說由希臘文 kinnamomon(肉桂)締結而來,指此屬植物具有肉桂般的香氣。另一種說法為締結自希臘文 kinein(捲曲)與 amomos(無過失),指樹皮有縱向捲曲深溝裂,紋理美觀而無過失。
在台灣全島海拔 400-2000 公尺的山林中生長。目前牛樟在台灣有三大集中地:苗栗南莊大湖一帶、南投東埔和社一帶與台東關山富里一帶。在分辨上,牛樟與ㄧ般樟樹的分辨是常常被討論的,從樹形外觀上,牛樟體形遠較一般樟樹巨大,樹冠呈三角形帽狀,其他樟樹則多呈圓扇形。牛樟的葉子比一般樟樹大、圓、厚,一般樟樹葉子較小;而且牛樟連葉子都有香味,所以牛樟樹下沒有蚊蟲。
資料來源:維基百科
根據農委會自然資源與生態資料庫,牛樟被歸類為瀕臨絕滅(Endangered),估計在十年或三個世代內,族群數量會減少超過 50%。原本台灣全島有大量的分布,由於其材質優良,經濟價值高,大量砍伐及盜伐的結果,及其天然更新困難,導致植群的稀少。
除此之外,牛樟芝產業的發展應用,也助長了牛樟被砍伐的速度。牛樟芝是長在牛樟上的一種真菌,也屬於台灣特有種。民間使用牛樟芝的歷史淵源無從考據,一般傳說是原住民利用它來治療腹痛及強肝解毒。以前利用牛樟芝的民眾並不多,然而近十多年來牛樟芝在各方面的療效漸受學界肯定,有研究顯示牛樟芝當中有三萜類的化合物,學術界普遍認為此化合物能抑制癌細胞,因此更讓業界投入牛樟芝的研究與產業,再加上商業廣告的宣傳,使牛樟芝聲名大噪。由於至今仍無法以人工栽培的方式大量生產牛樟芝菇體,在自然界產量有限的情況下,造成牛樟樹面臨滅種浩劫。
參考資料:牛樟與牛樟芝的恩怨情仇
所以,我們選擇優先復育牛樟樹,種樹不砍樹,取其掉落物,製成商品與服務。
牛樟的生長對環境要求甚苛,需濕潤適中、排水良好、含石率低、腐植質多的土壤,所以不是一種好的綠化樹種。
目前野生牛樟僅存於海拔 500 公尺以上交通不便的山區,呈單株分散且多為逾齡老樹,這樣的零散分布不利於昆蟲媒介授粉,再加上鳥類及松鼠喜愛啄食牛樟果實,即使初期樹上結實纍纍,但果實未成熟已被野生動物啄食殆盡,使得牛樟的種子更形稀罕。無性繁殖之插穗發根原本也不高,後由林試所和林務局共同合作,發展出牛樟扦插繁殖技術,才得以突破。
綠色冀泉目前台灣合作苗圃有兩處及一個實驗室,擁有扦插苗,實生苗與組培苗技術團隊,適地適種,確保牛樟樹存活率。
氣候變遷,全球暖化,全世界都市熱島效應日益嚴重,增加都市綠色面積是緩解都市熱島的解藥,但傳統綠建築及綠屋頂緩不濟急的原因是跨入門檻高及維護不易,「綠色冀泉」復育台灣原生種,從苗圃到林地的過程轉個彎,使用魔樹方塊育苗盆號召都市屋頂及陽台共同育苗,樹苗暫停在都市18 個月後再種到林地,持續樹的循環經濟,達到環境與社會的永續發展,此為「綠色冀泉」最重要的氣候行動之一-「類綠建築」計畫。 「類綠建築」計畫能在短時間內快速增加都市綠色面積,達到節能減碳,淨化空氣,攔截水氣,建物降溫,景觀美化,身心療育等緩解都市熱島的功能,讓都市公眾有利可圖並樂於參與,同時提高鄉村苗農及林農收益,藉此拉近城鄉發展及改善貧富差距。
綠色冀泉成立至今,已在全台 129 個國中小、三個部落累積種下 10000 棵牛樟樹,2018 年與中國科大,勤益科大合作成立類綠建築示範場域,培育中的牛樟樹苗達 1050 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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